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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21 作者:老木子 来源:www.te5.com
导读:该小说启发于战争之王、地狱咆哮和古尔丹短篇漫画,自己在剧情的构架基础上创作了一部同人短篇,描述加尔鲁什作为使者去拜访其中三个氏族的故事。
“那里有更好的地方能供你的族人生存,不需要担心严寒冻坏你们的身躯、没有野兽来争夺你们的食物,在钢铁部落的支持下这轻而易举,你不会愿意你的子民和后代一辈子都生活在这样严酷的环境中吧?”
“霜火岭的确不是安家的好地方,极端的天气时常让我们的食物储备促襟见肘,我们也曾经面临艰难抉择、也曾经濒临绝境...”盖亚安叹了一声,“但正是这些,让我们时刻铭记家的真正含义。和家人在一起,就能渡过难关,这便是霜狼之道。而一旦我们贪恋更好的生存环境离开霜火岭,我们终将在富足中迷失这种精神,这不是霜狼氏族会选择的路。”
“为了给族人和后代一个更好的未来,难道这不是为了氏族的利益而战吗?”
加尔鲁什说,片刻之前的那种胜利的滋味早已荡然无存。真见鬼,他应该清楚霜狼兽人的精神和传统,对后面的事闭口不谈。现在,尽管盖亚安没有表现出不悦,但他知道自己正在失去她。
盖亚安沉默了一会,缓缓道来。“十多年前的一个寒冬,在迁徙的路上,大雪把我们和其他族人打散。我意外被犀牛潜伏者咬伤、自此陷入沉睡。身边的族人很少,没办法带着我前进,且被这种野兽咬伤的人没有一个苏醒过来。他们不得不把我留在雪地中,否则将面临被暴雪吞噬的结局。但有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弃我,我的小儿子杜隆坦,和我的老朋友‘锋牙’一起守候在我身边,明知我可能不会醒来,可他们就是不肯放弃。他们不仅在严寒中苦苦支撑,还要独自面对野外的猎食者。霜狼兽人擅长克制嗜血的欲望,但当我的儿子独自一人面对一群铁颚狼时,他陷入了狂乱,杀死了眼前的每一头狼...”盖亚安面露哀伤,“或许是杜隆坦和‘锋牙’的坚守给了我力量,当我醒来的时候,他跪在‘锋牙’的尸体前失声痛哭。从此,他把‘锋牙’的皮披在身上,以铭记‘锋牙’的忠诚、和嗜血所带来的惨痛的代价。”说到这里,盖亚安显露出一丝慰藉,“他会是霜狼氏族未来的酋长。”紧接着,盖亚安的神情多了几分坚定,“你可以跟他们商讨这一事宜,但不论是加拉达还是杜隆坦,他们都不会同意加入,这不是攸关存亡的征途。”
“这没有攸关存亡?”加尔鲁什感到不可理喻,“恶魔就要来了,盖亚安!你对此一无所知,凭一己之力根本无法和他们抗衡!”
“霜狼氏族不会向邪恶屈服,我们誓死守护我们的家园和传统,我们也会支持你们对恶魔的抗争,但我们不会加入。”
他的心脏正在升温,加尔鲁什几乎要奋起“不!你不能——”
“加尔鲁什!”
盖亚安低吼一声,眼里尽是惋惜和失望。加尔鲁什只觉得喉咙里好似落下了一堵奥格瑞玛的城墙,其后的千军万马都被挡在这城墙的后面。失望了,盖亚安对他失望了,过往的一切都在这张脸的面前被生生地撕碎。他宁愿选择死亡也不希望看到盖亚安祖母对他失望,而现在这张脸庞正在直视着他,他只觉得两眼变得朦胧起来。
“你不是她。”加尔鲁什冷冷地丢下了几个字,没再说什么,离开了盖亚安。
先祖在上,加尔鲁什,你在幻想着什么!
长久以来,你一直在期待、努力和不可能的人并肩战斗,让他们像你一样找回自我,为他们带去胜利和荣耀,最终他们却背叛了你!当你第二次在巨大的挫败中崛起,找到自己真正的归属,你却犯下了同样的错误,再次幻想着与错误的人分享你的荣耀!她是盖亚安、霜狼氏族的盖亚安,不是玛格汉的盖亚安祖母!你本该清楚这一点,可是先祖在上!加尔鲁什,你到底在幻想着什么!!
痛苦在加尔鲁什心中奔腾、久而久之就化作无法化解的愤怒与憎恨,盖亚安带来的温暖让他重新感受到希望的力量,盖亚安的拒绝则在他心中掀起一股风暴,让他为过去犯下的一切过错而憎恨。
尽管先前加尔鲁什承蒙盖亚安和霜狼兽人的救助得以脱险,但在这彻彻底底的失败下,先前在霜火岭的种种际遇更像是先祖对他开的玩笑,他宁愿在那雪地中让自己的血流干。
但先祖又一次为他带来了转机。
除了盖亚安和加尔鲁什,霜狼狩猎队里的其他人这一晚都过得很舒心,他们很少有如此丰盛的斩获,征服“钝角”的事迹也将在族人之间传诵,他们的子孙后代也将代代传承。这个冬季,神灵对他们格外关照。
他们各取所需,尽管所有人都被允许尽情享用他们的战利品,但没有因此产生不必要的消耗,能保证给家人带去更多食物和皮毛、以及一头健康的牛犊,这才是令霜狼兽人为之满足的。随着狩猎行动的圆满结束,霜狼氏族在这种满足下放松了警惕,以期度过一个舒适的夜晚,当太阳再度升起的时候,他们也将与家人再度团聚。
在这荒蛮之地,舒适和危机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对于普通生物而言,生命意味着无尽的考验、死亡则是一种解脱。霜狼氏族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们从不独行,也因此杜隆坦的事迹被奉为传奇。在这里,没有哪头野兽胆敢闯进他们的营地,“钝角”的脑袋被三把长矛插在雪地中,彰显着这支狩猎队的实力,最凶狠的铁颚狼群也只得望而却步。当然,在这里有比铁颚狼更有野心、更为狡诈的猎手。
在这看不见月光的夜晚,另一群猎手放弃了睡个安稳觉的机会,在黑暗中守望着那些霜狼兽人和他们的宠物狼。相较之下他们要倒霉得多,大雪把他们从原定的地方赶了出去,也把那些原本可以成为猎物的生灵藏了起来,境遇类似于之前的加尔鲁什。现在,这群饥肠辘辘的猎食者正对着那些战利品垂涎三尺,在这种驱动下他们计划趁夜突袭霜狼狩猎队的营地——事实上他们可以走上前去表明来意,期望霜狼兽人能分一些食物给他们,但毫无疑问他们完全不会这么想。
守夜的霜狼兽人眯起了眼睛,视界的边缘处什么也没有,只有虚无的黑暗,但他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看不见的地方、制造了微弱的声响。在他旁边,白狼也用自己的举动证实了异状的存在,向前方探出了身子。
“等等,‘老钩牙’,这有些不——”霜狼兽人想提醒他的狼伴,但为时已晚。一支利箭从他们盯着的黑暗里飞出来,正中白狼的面门,白狼发出一声极为短促而尖锐的嚎叫,整个身体几乎弹跳了起来,随后瘫倒在地上。
“不!!!!”霜狼兽人拿起了武器,“雷王氏族!!”
当霜狼狩猎队被吼声惊醒的时候,雷王兽人从黑暗中钻了出来,冲向他们的营地。
雷王氏族和霜狼氏族既不敌对、也谈不上友好,从一开始他们彼此就不相认同,雷王氏族不惜代价的做法令霜狼兽人鄙夷,霜狼氏族的传统在雷王兽人的眼中则是一种懦弱。基于这种不认同双方之间发生过多次小冲突,但分居霜火岭东西的两个氏族彼此相安无事已有多年。然而,如果这些雷王兽人友善地请求霜狼狩猎队给他们分一些食物以免饿死,盖亚安会欣然应允,因为她和她的伙伴来自霜狼氏族。但毫无疑问这不是雷王的做法、这不是所有兽人的做法。
雷王兽人的狂野和霜狼兽人的保守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们大叫着、疯狂地冲向他们的目标,行为举止不计代价,生怕自己不会被击中一般,然而这种张扬却具备挥发的资本。雷王兽人绝不像霜狼兽人那样在乎自己或别人的死活,他们总是拼尽一切力量爬上高处,然后争当斩首者、或者摔得粉身碎骨。值得欣赏的是,雷王兽人大都具备给猎物以致命一击的实力,他们征服一头戈隆往往不取决于族群中最强大的那一位猎手,而是在争先恐后的轮番上阵中抓住一个机会。在雷王氏族,只要不畏牺牲,人人都有机会斩杀一头戈隆,当然,前提是铁狼没和他们在一起。
就加尔鲁什而言,他自然更喜欢雷王氏族的战斗风格,这才是兽人应有的风格,霜狼兽人对战友的关注使得他们在战场上显得畏首畏尾,他们聚集在一起,始终处于被动局面。然而雷王的袭击者们也没能轻易得逞,霜狼狩猎队的防守有效而严密,他们总是在从侧面帮助队友化解雷王兽人的进攻,避免阵型被撕裂,白狼躬着身子在混乱中穿梭,扑倒那些雷王兽人,然后用利爪和尖牙毁掉敌人的喉咙,好几名雷王兽人的那已死的身躯被撕扯得血肉模糊。霜狼氏族的同类敌人们总是会犯下这样的错误,他们从来都认为霜狼兽人才是他们的敌人,狼伴只是他们形影不离的宠物而已,然而事实上,白狼对这些雷王氏族的突袭者造成的伤害已经超过了霜狼兽人,后者面对入侵时步步为营、打得十分保守。
一边聚集在一起力保有生力量的完整、另一边则为了目标不死不休,雷王和霜狼,有的时候也说不清那一族更能代表狼。
然而这一切对加尔鲁什而言什么也不是,他的铺依然与狩猎队其他成员保持着距离,躺在地上的他也并没有被雷王兽人放在眼里,而他也就这么冷眼旁观着这一切,跃动的火焰和刀刃的寒光映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他不在乎这些兽人的死活,也阻止不了这些雷王兽人向霜狼狩猎队进攻。作为钢铁部落的使者,在这场纷争中应该扮演怎样的角色,现在加尔鲁什也毫不关心。今晚就让他们斗吧。
而当危险降临在盖亚安身边的时候,加尔鲁什已经别无选择了。
七八名雷王兽人倒在霜狼氏族的阵线上,即使如此,他们还是没能把霜狼狩猎队拆散。由此,袭击者们采用了一些技巧和策略。雷王爪钩是他们精通的器材之一,这种柔和又坚韧的绳索既能帮助雷王兽人翻山越岭,还是他们的捕猎利器,能让他们轻松地爬上戈隆的肩膀。这些雷王兽人自然也带着这种抓钩。混乱中,前线一名霜狼兽人突然脚下一滑,仰面摔倒在地,一条绳索像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脚,把他拉离自己的阵地,在拖行中被雷王兽人砍下了脑袋;他的狼伴奔向那绳索的另一端试图营救自己的兽人伙伴,然而被守在那里的另一名敌人用长矛刺穿。与此同时,霜狼阵地中的一名狩猎队成员被一柄从黑暗中飞来的长矛命中倒地。随着战斗的持续,霜狼狩猎队也出现了伤亡,他们的阵地也因此变得不再坚固,一些雷王兽人深入到他们之中去,朝着他们的目标发出了不间断的攻击。
盖亚安拿着一把短斧和她的族人们站在一起,尽管她远没有敌人强壮,但脸上毫无惧色。当然,她的族人们在战斗打响时把她保护了起来,尽力不让敌人碰到她。然而随着挡在她前面的两名霜狼兽人被雷王兽人杀死,盖亚安也暴露在危险之下。这时身边的族人都在和雷王氏族打斗,无人能顾及到他们上了年纪的“狼母”。一名雷王兽人拿着长矛找上她,盖亚安不由分说朝他砍过去,被对方用矛柄轻松挡住,后者顺势把她一脚蹬到地上。雷王兽人缓缓朝着她走过去,满脸讥笑地举起了长矛——
一声响彻云霄的怒吼从头顶上传来,霎时间惊住了雷王兽人、并引起了周围的注意,而当这怒吼之人的身躯落在他身边时,毁灭亦降临在这名雷王兽人的身上,加尔鲁什手持着战斧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把雷王兽人生生地斜劈成了两段,先前还不可一世的雷王兽人顿时化成两段血肉躺在了地上。
“你们怎敢!”怒不可遏的加尔鲁什咆哮着冲向其他雷王兽人,离他最近的那个雷王成了第一个遇害者,他慌乱地横过手中的武器,同伴的惨状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避免落得同样的结局,然而加尔鲁什以极快地速度一个转体砍掉了他的头。加尔鲁什把斧刃一扭,挥出去的战斧转回来又在第三名雷王兽人的腹部扯开了一道恐怖的伤口,这名雷王兽人痛苦地跪倒在地,加尔鲁什又一斧斩断了他的背脊。
“来啊!”这名新参战的兽人吼道,“来受死吧你们这些懦夫!”雷王兽人重振了士气,气势汹汹地朝加尔鲁什围过来,但加尔鲁什的速度和力量是他们前所未见的。他挥舞着战斧朝刺来的长矛撞了过去,砍断并击飞了矛头,对手则失去重心朝着前方一个踉跄,加尔鲁什侧身躲过他迎向另一个对手,举起斧柄招架住了对方的劈砍,按着斧刃就近在雷王兽人的颈部割出一道口子。鲜血几乎还没有溅射到加尔鲁什的身上,他已经一个转身把战斧砸进了前一个兽人的肩胛。他的速度迅如闪电,他的力量无人能挡,他的行动如乱石中的溪流一般流畅,驱使他屠杀雷王兽人的源头是挫败的耻辱和被盖亚安否决的愤怒,他化解了每一个雷王兽人的攻势,手起刀落,便有一个敌人倒在他的脚下。雷王兽人在加尔鲁什暴戾的进攻下乱了阵势,他那令人无法忍受的咆哮声则一次又一次地震慑着他们的心灵。
加尔鲁什把战斧砍进一个雷王兽人的胸膛,新的死者倒下之前另一个雷王兽人已经冲到他的跟前举起了武器,加尔鲁什撬起斧柄准备接住这一击,只见一团白色的东西抢先撞上了雷王兽人,白狼扑倒在他身上,撕咬着他的喉咙。有头狼引路,狼群必将跟随,在加尔鲁什两侧,霜狼狩猎队发起了反击。在这种双重打击下,雷王兽人溃不成军。
加尔鲁什扭头看了看盖亚安,后者虽没有受伤,脸上却写满了惊恐。你在恐惧什么?是他的狂暴力量还是战斗过后的惊魂未定?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有关盖亚安,加尔鲁什的脑海中只有失望和背离。
战况已经彻底被扭转,雷王兽人最终不敌而撤退,霜狼狩猎队发出了欢呼,“他们逃跑了!”
逃跑?!怒火再次漫上加尔鲁什的心头,“我来解决他们!”他吼道,拿着战斧朝逃窜的雷王兽人跑去。
“不!等等!加尔鲁什!”盖亚安朝加尔鲁什叫喊,但加尔鲁什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风雪和夜色中。
加尔鲁什追出了数百码远,直到他身后霜狼狩猎队营地的火光也消失不见。在他前面恐惧的雷王兽人仍在夺命奔逃,但他无法逃脱加尔鲁什的掌心,一把旋转的匕首从后面飞过来,一把扎进了他的右肩。
“带我去见铁狼!!!!”加尔鲁什咆哮着,把瑟瑟发抖的雷王兽人拎了起来,拔出匕首并按着他的后背朝前一推。雷王兽人不置可否,只得遵命照办,朝着铁狼所在的方向迈出了脚步,加尔鲁什则跟在他身后。呼号的寒风中,加尔鲁什隐约听见了盖亚安的呼唤。
但他没有回头。
当阳光再一次穿进他的石屋,格罗玛什只感到又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而窗外的城市里,叮当作响的声音不分昼夜,只是当太阳升起的时候这些声响会更加热烈。格罗玛什已经习惯了这一点。
在这种不变的常态中,格罗玛什尔的面貌与一个多月前又有了很大不同。从青葱的丘陵到嶙峋的石崖、再到一座充斥了钢铁和石头的城市,如今,这座城市里又摆上了十余台怪模怪样的机械。几位曾经的锻造师合力创造出一台又一台笨重巨大的机器,放在过去,他们基本不会两个人一起制造武器,这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但格罗玛什亲眼目睹了这些机械的强大破坏力,这令他在心中对炸膛和他的同事们的创造力表示惊诧。而更令他吃惊的是,地精对他们当前的成果依旧不满意,这一个多月以来他仍然在夜以继日地羞辱他手下的技师——那些前锻造师被地精赋予了新的职衔。起初格罗玛什还调停过地精和锻造师们的矛盾,而当他们见证自己制造的第一台攻城车的威力时,所有的怨言都随着那个被毁坏的土丘灰飞烟灭,自那以后技师们心甘情愿地卖命劳动,迫不及待地打造出更具破坏力的设备。格罗玛什从他们的双眼中读出了一种狂热,如果地精设计的图纸中有能够毁灭德拉诺的武器的生产流程,他们也会拼尽全力把它造出来。
这一个多月里,陆续有其他氏族的兽人成群结队地来到纳格兰,宣称代表他们的氏族响应钢铁部落的召唤。每有一支队伍前来,即证明加尔鲁什的一次成功,日积月累、当来自各地的各个氏族的兽人齐聚在格罗玛什尔的时候,联合便成了先祖们未没能实现过的壮举,这令格罗玛什感到不可思议。当然,联合不是彻底的统一,各氏族保留了自己的传统——或者说“旁人难以理解的‘嗜好’”,这些曾给格罗玛什带来一些麻烦。以碎手氏族为例,这些兽人几乎以在角斗场里死斗为生,尤其当他们融入到一个新环境、面对来自其他氏族的同胞的时候,他们对角斗的热衷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并期待来自其他氏族的同胞们也能体验那种制造痛苦的渴望。起初格罗玛什并不反对他们在自己的城市里角斗,但当持续一周每天都有人死掉的时候,这位战歌酋长就忍无可忍了。他提醒着他们今非昔比,他们聚集在这里并不是为了克什哈格节或者其他的什么传统集会,不管他们原本来自于哪个氏族,现在这些人都是钢铁部落的勇士,他们应该死在对抗邪恶和征服异乡的战场上,而不是死在自己人的手里。为了强调这一点,格罗玛什在角斗场里亲手杀死了几名不肯罢休的战歌兽人和碎手兽人,在他凌厉的攻势面前这些兽人毫无机会,那一次角斗令所有人印象深刻、也成为了这座城市里的最后一次死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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